翻了个身,手搭到了一个浑圆的大腿上,我立马就反应过来这不是许思的,因为刚才我们运动那么激烈,她身上也流了不少的汗,不过我也没有缩回来,嘿嘿,有便宜不占是孙子。
除夕夜,家里挤满了人,姑姑、叔叔、几个远房表亲,客厅里摆满瓜子和糖果,电视放着春晚,笑声和聊天声混在一起。
我见她不同意就不再勉强她,过了一会儿她问我:“真的好想吗?”
哎~~大~~大姐~~讓夢芸稱你一聲大姐好嗎~~羞的嫩臉生暈,秦夢芸別過了臉蛋兒,初夜就嘗到了美妙無比的滋味,秦夢芸可真想再試一次,但穴裡面卻微微生疼,顯然還有點影響,看來今夜是沒法子了。
“小姐,这是车上准备的晚餐,”那个讨厌的上海男人打断了我的思路,色咪咪地把一个粗粗的火腿肠和面包递到我受里,转眼车已经开了3个半小时了。
因为摈退了侍女的关系,宽敞的浴房里就他们父女两个,倒是免了尴尬。